他出行仓促,只带了十来人在身边。

        寒风瑟瑟,太阳冒出头来,但周边有一层淡淡的光晕,模糊了太阳本身的轮廓。

        “嗖嗖嗖——”

        箭矢飞快射过来,且准且快的射杀了卫相身边的是十来名护院,唯留下了卫相一人。

        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人纷纷倒下,卫相知道自己中计了,他的其他人手不多时才能抵达,倘若对方此刻就要杀了他,那么他凶多吉少。

        但卫相十分淡定,就连眼皮子也没有跳一下。

        “出来吧,本相等着呢。”他嗓音低沉,像是陈年的老酒,带着时光沉淀之下的沧桑。

        须臾,沈颢从一株水桶粗的梧桐树后走了出来。

        沈颢的手下,站立在不远处,没有上前。

        沈颢一席白袍,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他都是穿着白色衣袍,无关乎其他,是想替陆家满门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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