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他看出了白屠是个姑娘家,处处呵护白屠,理解白屠的不易。

        亦如今日,唯有白屠看懂了他的一切。

        “多谢了,老友……”沈颢喃喃了一句,这声音在夜风中吹散,很快消失不见。

        入夜之后,傅温言像往常一样去看白屠。

        如今,就连父亲都大力支持这段孽缘,傅温言更是每晚堂而皇之的来郡王府。

        傅温言不把自己当做外人,自行沐浴更衣,然后又自行上榻,俨然把郡王府当做了自己家。

        屋内烧了地龙,傅温言从背后抱住了白屠,这两个月以来,白屠的/胸/脯/再也不受控制了,一到晚上就解开/裹/胸/布,不然会疼死。

        傅温言闻着美人体香,某些心思蠢蠢欲动,他虽然克制了一个多月了,但难免动手动脚。

        白屠重重拍了他的手背:“温温,请你自重。”

        傅温言已劳累了一日,一国丞相被人暗杀,这可不是小事,他身为大理寺少卿,压力甚大,好不容易软玉温香在怀,他只想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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