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言的一只大掌放在了白屠高高隆起的小幅上,感受着两个孩子的小动作,他眯了眯眼,说:“小白,你说梦话了。”

        白屠心一惊:“是、是么?”

        傅温言故意诈他,道:“你一直在喊一个野男人的名字。”

        白屠更加心惊了。他却是做梦了,梦到了年幼时候的陆远博,也梦到了如今的沈颢。

        白屠不想显得心虚:“温温,你这是污蔑,我都给你怀了两个孩子了,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傅温言也不急,目光落在了白屠愈发不受控制的胸口上:“我还听见了沈颢的名字。倘若我没有被你骗到手,你是不是打算对沈颢下手?”

        白屠:“……温温,我几时骗过你?!你我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傅温言面色一沉,突然倾身,一把握住了白屠的手腕,以绝对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他,“郎中说,你胎相稳了,这个阶段我可以随便做一些事。”

        白屠:“……你、你想怎么样?”

        傅温言用行动告诉了白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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