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脸上笑意瞬间凝固:“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朕早就宣告天下,任何人不得提及忠敬候府陆家!”

        萧慎呵呵一笑,舔了舔槽牙。

        他一脸邪气,但内心却是一腔正气。

        他知道这万里河山是怎么来的。

        他将来不想坐在万人枯骨堆积而成的龙椅上。

        萧慎没给庆帝反驳的机会,道:“所以,陆家是被冤枉的?谋逆是假,父皇铲除心患才是真。”

        庆帝:“……”他胸口一缩,“这是帝王权衡之道。”

        萧慎摇头失笑:“父皇,倘若是换成儿臣,儿臣不会那么做。这不是权衡之术,这是……过河拆桥!”

        庆帝身子晃动,猛然间站起身来,指着太子的脸:“放肆!你是不是以为朕不会杀了你?!”

        萧慎无半分畏惧:“杀了我?这些年难道父皇就没动过这个心思?对了,告诉父皇一桩事,陆家还有人活着,沈颢就是当初的陆远博!老三便是死于他之手。他为何来回京,又为何杀了那么多人,父皇理应比谁都清楚。沈颢现在带着二十万兵马离开大庆境地,父皇猜猜看,他会做什么?”

        这一刻的庆帝如被雷劈,半晌没说出一个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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