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城还抱怨,自己长的这么俊,竟然四年下来,和那帮人不人鬼不鬼的丑东西住在了一个屋檐下,一个长的肥头大耳,一个又长的面黄肌瘦,一个长得小不零丁的,就像未发育的萝卜一样,于是,名字就这么的来了,猪头,小黄,萝卜,萱城笑的时候很美,他留了一头很飘逸的碎发,每天很自恋的说,唉,像我这么美,怎么就没个男的追呢?
小黄名字虽黄,可人却正经的很,小腿一蹬,给了他一脚,住了这么久,我咋就没发现你是个基佬呢?
基你妹啊,人家那有一个非常时尚的英文名字好不?萝卜随口就飚出了一口脏话,紧接着,正儿八经的念道,gay,g,,懂不?
萱城但笑不语。
这时,猪头正眼瞧他了,挤在一起的肥睛里满是疑惑,你不会真是个gay吧?
三月,春来了,柳树枝条垂下来了,智渊里的那些迎春花也早早的疏开了眉头,春阁下面的那条小河流也缓缓流淌了起来,萱城约上他们仨漫步在一片水绿花红中,有微微的细风吹过,宣城那争气的发丝又赶上时候的飘逸了起来,惹得周围一群拍毕业照的姑娘尖叫起来,好帅啊。
猪头个头高,一个身挤过去挡住那群色眯眯的目光,木盆大的脸贴在宣城鼻尖上,质问道,说,对面哪个是你的?
萱城懒得理他,潇洒转身,小细腰风味十足的扭了一下,唉,对面的小妹,这个大哥说想和你们拍个照。用手指了一下身旁的那一坨山似的东西。
吓的那群姑娘立马掉头走人。
这年头,色相真管用,人丑没地位。
萱城无奈,摇头,都说哥有风味,哥怎么觉得猪头更有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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