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事。他夺过他就要压过去的酒盏,不许你喝我的。

        当他看着苻坚捏着他面前的酒盏仰头喝下去的时候,他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被塞的紧紧的,他感觉有些热。

        苻坚也就放着不动了,径自的给自己倒上一盏清酒。

        而后慢慢说话了,弟弟,你还记得建元元年,我跟你出使燕国的事情吗?那一年,我们到秦燕结界的滦河上,你知道吗?

        萱城想,他费劲的想,他不知道,然而他却没有摇头,只是恍恍惚惚的点头。

        景略还留在洛阳,你说那里的事什么时候就可以处理完了?苻坚忽然这么没来由的问了一句,似乎毫不相干的话。

        是你同意撤兵的,慕容韡说了割让洛阳,你这时又后悔了?萱城睨他一眼。

        我那时不是跟你说了吗,慕容家的人不可信,可你为你的仁慈之名就是信了他们,怎么,这下你想到坏处了?

        不是。苻坚摇头,他端起那酒盏,格外优雅的饮下去。

        有风吹来,浮起他几缕青丝,他的眉头微微凑在一起,过了半响,才幽幽叹了一声,我是想,这到底什么时候,秦燕能成为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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