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萱城张大了嘴。
苻坚拉着他一步一步的登着阁楼的二层,依着栏杆,低声说,弟弟,你知道吗?以往你总是会邀请我来这里饮酒,我还记得,那一年,我登位的那一年,那个夜晚,你拽着我上了这处阁楼,你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还是我把你背回去的呢。
萱城脸色微微一红,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不能说不知道,所以他只有装作不想提及。
苻坚说的可能是那一年他们诛杀苻生,僭越登位的时候,尽管胜了,可那一夜,毕竟是见了血光之灾,毕竟是苻氏一脉,所以他们便把满腔的郁结发泄到这饮酒上来。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其实哪有什么醉酒啊,不过都是想要排泄一下心中的那股郁结之气而已。
下人们端来了酒,玉琢过一般的青铜酒盏,萱城楞了楞,还是弯腰坐了下来,这处景观极好,阁中有石桌,石凳,阁的墙壁上还有一些雕刻的绘画,花鸟之类的,也有儒士之类。
萱城是知道苻坚统治时期的,苻坚崇儒,全国上下皆尚儒学,这些雕刻的上面有孺子学士之类的也属正常。
坐在石凳上,还能望着远处的风景,似乎那宫殿的一角都隐隐约约了。
那里便是皇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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