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城忽然靠近苻坚的耳边,他轻轻的说,皇兄,放了他吧。
这一声苻坚是听见了,王勐就站在苻坚的旁边,他睁大了错愕的双眼。
萱城说,子不累父,慕容令的事情我们不能怪罪到慕容垂的头上,他是无心之失,如果我们执意要杀他,那便是有心之过了,皇兄,你本就没想过要他死,算了吧,让他去军中改过自新吧。
苻坚这才对慕容垂说,你因为自家朝廷的争斗,委身投靠于朕。贤人心不忘本,仍然怀念故土,这也是人各有志,不值得深咎。然而燕国行将灭亡,不是慕容令所能拯救的,可惜的只是他白白地进了虎口而已。况且父子兄弟,罪不株连,你为什么过分惧怕而狼狈到如此地步呢,阳平公说得对,儿子的过错不因该牵连到父亲,你起来吧,自明日起,你便去军中吧,冠军将军的名号朕给你留着,府邸也给你留着,等到拿下燕国了,你便可享受荣华富贵了。
慕容垂又是一顿痛哭流涕,罪臣叩谢陛下不杀之恩。
苻坚扬声一笑,还是谢阳平公吧。
慕容垂向萱城跪拜,谢阳平公,谢阳平公。
王勐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冷冷的道了句,臣告退。拂袖走出了大殿。
慕容垂退下后,店内只有苻坚和萱城二人,太子早就识相的跟着王勐一起出去了。
空气静静的,二人的唿吸声有些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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