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合上了。
苻坚。
这下,任凭萱城怎么叫,那人都沉醉不醒了。
苻坚,他真的是喝醉了。
说的都是胡话。
明月过来要搀着苻坚去别的房间,萱城说,不用了,我来看着吧。
明月把人交到他手上,肌肤触碰的那一刹那,萱城忽然觉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那种颤抖,不是害怕,不是恐惧,而是一股热流,说不清楚什么意味的热流。
全身似乎都像是沸水一半滚烫了起来,萱城感觉脸上在发红,一点一点的变得不可挽救。
那一晚,他守在榻前,一整晚都没有合上眼,他只能看着苻坚的睡颜,不知道看什么,就光是看着,静静的看。
甚至连苻坚的微微一动,他都神经不自在,那一晚上,苻坚没醒,他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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