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抿嘴一笑。
曲子都没点,安石兄,你就知足吧。宣城在一旁风凉道。
等到茶上来的时候,三个人都缄默不言了,一壶雨花,一壶云雾,一壶竹叶青,一壶秋露白,总共就是三个人两壶茶两壶酒,茶酒一起品,这种喝法可是前无来者啊。
两位姑娘要在一旁侍候,苻坚脸色阴着,谢安便吩咐他们下去了。
文玉兄似乎对这里不满。
苻坚摇摇头,但沉默着,他径自倒下了一盏竹叶青,一口饮下,又饮下一盏雨花,他的眉头皱了皱。
萱城看不出他哪里难受了,只是觉得他有心事。
谢安微微笑了笑,亦是不语。
萱城便拿起一壶秋露白,刚要仰头饮下,耳畔却传来一阵凄凄楚楚的歌声。
那歌声宛若山涧的溪流一样,清透幽静,婉转悠远,不自觉的萱城的心头好酸,说不清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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