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兄,若是难受,我们就继续喝酒,今日我请客。谢安爽快道。
苻坚轻笑道,你请客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实话,自古便是强者吞并弱者,没有国破家亡,就没有天下一统,我虽在建康,可我并不觉得那慕容氏有多可怜,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安石,那你说说,若真如她歌声里唱的那般,我也算咎由自取了?
你这般做,有你的道理。谢安道。
文玉兄,我曾在桓温那里见过郗超。桓温知道我是干什么去了,可就算那样,郄超还是不避闲人,我说桓温兄,郄超真可谓是你的入幕之宾啊,桓温笑笑什么都没说,文玉兄,这世间的所有事,总有一定的道理的,比如你做了秦国的主,而我却在东山隐居,我们却依旧是朋友。
是呀。苻坚摇摇头欲醉,又浅浅饮酒,总有道理的,要不然我为何要锁着他呢,弟弟,你说是不是?
萱城不明白他又为什么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慕容冲的事与自己无关,可当他见到慕容冲的第一眼起,他想也许真是老天注定了,他的命中有慕容冲这个人物。
文玉兄,桓温和郗超既能同床共枕,又能同朝共事,你为何不学学他?
学他?安石,你也想让我把慕容冲安排在朝堂上做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