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萱城,缓缓道,我杀不了你们,更囚禁不了你们,你们跑什么,安石胆小,你们胆又不小,要不然此刻能跟我一同坐在这里,哈哈,安石,这么多年,你的老庄思想还是一点都没减,文玉可不信老庄。
苻坚朗朗道,我当然不信,帝王之心,怎能无为而治。
可你跟安石一样是朋友,甚至今天,你,他,我,敌对而立,可依旧能饮酒话下。
桓温举杯浅饮,此刻,他像君子的很,文雅的很,这是不是很神奇?
你的武昌之论不错,但我不想认同,武昌兵力会重,但绝不是以防你们南下,北伐多年,只有我们北上的份,岂能让你们南下,攘外必先安内,武昌,姑孰,徐州,寿春,谢家的人今年是闲不住了。走的时候,桓温悄悄的对苻坚耳语,你别不信,安石看似对我很客气,实则觊觎的很,不分散他们,岂能有我遗臭万年的机会。
苻坚亦轻声道,元子兄的主意不错,该让安石他们家他们孙孙辈辈们去修墙。安石起东山,醉在桃花山林,可修老庄之学却出卖了他,修身亦能平天下,儒道自古不相上下,表面道,实则儒,胸怀宽广啊。
桓温眼里闪过一丝的疑惑。
我们是朋友,可更是敌人。
苻坚和萱城一致认为,桓温心胸狭隘,容不下谢安族人,晋朝的城墙越修越高,防不了外面的人,却把谢家的人全得罪了。
他真的适合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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