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城说的是真话。
苻坚的手缓缓落了下来,可萱城却一把抓住,苻坚,你的弟弟不会回来的,你不要妄想好不好。
苻坚冷漠的看着他,似乎在审视什么东西一样。
苻融回来的那一刻,我就走了,你想我走啊。这不是疑问,是萱城的质问。
于是,苻坚又来怜惜的抱住他,谁都不走,你们都不走。
这一刻,萱城忽然觉得苻坚好可怜。
身为帝王,他在追求一个自己怎么都企及不到的人。
瑶湖双的雪似乎融化了一些,萱城投过去目光,发现湖面上一面波光粼粼,傍晚晚霞照耀在上面,给这瑶湖雪白无垠的广阔湖面渡上了一层金子。
多么金贵的时刻啊!
皇兄,晖儿的事我安排好了,我把他交给了邓羌,你知道的,邓羌多么厉害啊,他带出来了那么多厉害的人物,你看丕儿现在好厉害啊,一人守住了我大秦的东北门户,晖儿这孩子早都该出来见见世面了,整日在宫中读书,一点武功都不会。他似乎在抱怨,可仔细听着语气又不是抱怨。
两个人并排坐在地上,肩膀靠在一起,后背触在柱子上,有苻坚一点一点传送过来的温度,萱城一点都不觉得冷,尽管他是寒性体质,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可苻坚暖和啊,他能温暖所有人。本来这具身体是苻融的,可不知怎地,五年了,萱城的举手投足之间竟然完全没了北方人的习性,苻融是临渭人,书中记载他姿容美丽,身材修长,然而萱城是南京人,身材娇小,柔弱怕冷,可穿越到这具身体上,似乎他自己把这具身体给南方化了,举手投足间处处有种女性化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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