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轻声轻地的,生怕被人发觉一般,悄悄的来到了军营侧方偷偷观摩。

        一顶一顶的军帐拔地而起,一声一声的操练声响彻大地。

        天色晴朗,正好适合练兵。

        你瞧,邓羌这人,练兵倒是无人可与他一较上下,士兵们都传他执法严苛,人人见了他都瑟瑟发抖,朕看不假,你把晖儿教给他带,皇弟啊,你这是要害惨晖儿啊。

        苻坚手指前方那个站在众军面前的威武大将背影,悄悄的在萱城耳边说。

        皇兄,你口是心非啊,明明你也想让邓羌带晖儿的。

        谁说的,皇弟,你能猜到朕的心思?

        还用猜?皇兄,帝王之心若都像你这样,那就没有古来帝王之心难测这话了,你把丕儿交给邓羌带,现在你的意思不是很明确吗?我只不过做了该作的,哎,就是怕其他几个皇子有意见,你说,皇兄,你生这几个儿子干嘛。萱城前半句说的无比正经,可后一句却是荒唐至极,他自己都忍不住偷笑了,自己这是什么口吻。

        苻坚一把夺过他的手揣在怀里,你这是不满?

        切。萱城嘴上始终不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