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说,萱城肯定了慕容永之前的说法,看来桓温死后,其子桓玄进入蜀地是有目的的。

        大秦虽然与谢安有十年之约,可毕竟桓温死后,桓氏的势力并没有太多的削弱,朝中有桓冲辅政,晋朝此刻依旧是桓氏与谢氏两大门阀世家之间的博弈。

        桓氏掌握了长江上游地区,如今的湖北四川省份,而谢安掌握的却是长江下游地区,今日的江苏浙江,如此看来,当真是平分天下了。

        所以说,即便是张育勾结了桓玄,得到了晋朝益州刺史和大将的支持,可并不能代表那是晋朝朝廷的意思,仅仅只能说明是桓玄在暗中资助,而桓玄若是支持张育取得了蜀地,把益州,梁州的全部土地都夺过去,那桓玄便成了下一个蜀王,到那时候,晋朝朝堂上的谢安即便官位再高,即便有皇帝在手中,也恐怕难以与蜀王桓氏抗衡了。

        想到这一层面,萱城忽觉得自己临走的那封信送出的是多么及时。

        他相信谢安的为人。

        谢安不像桓温生前那般,即便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其子桓玄更是继承父志,一心要北上,要收复失地,要做王者。可这五胡与汉人,到底为何要相残呢?难道相互融合不好吗?

        可我们总得给他一个机会,若是真的能说服张育归降,避免一场血光之灾,无论是对大秦还是蜀地百姓,都是一件好事。萱城道。

        也许是这具身体里流淌的苻氏血液,他跟苻坚一样,明明说了不能心慈手软,可没到最后那一步,他还是想去尝试,用一己之力去避免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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