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萱城离开成都时,连成衣跪在他面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车驾缓缓向前而行,萱城暗自抿嘴笑了,手上还有一丝的余温,他压着手心,原本冰凉的脸上似乎起了热乎乎的东西。
阳平公,陛下派人来迎接我们了。
一声高于滚雷的尖声打破了萱城平静的美梦。
偌大的寝宫,幽静而空荡,细风轻轻拂了进来,吹起了那悬在高柱上的幔帐,明哗哗泛着红光的烛火将这片帝王宫殿蒙上了一层神秘兮兮的意境。
纹凤雕龙的铜香炉中荡漾出一丝一丝的幽香,整个殿内的气息软绵绵的,香悠悠的,朱门微微启开,有人醉醺醺的撞了进来。
他走起路的晃晃悠悠的,格外不稳,下一刻果然被吹起的帷帐绊住,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身体却落入了一个怀抱中。
继而,那声音柔柔的,就像缓缓溪流一般,兄长,高兴也不能这样,你喝了酒,醉醺醺的,我走了。
弟弟。他的手腕被牵住。
留下来。声音有些沉重,却不像是醉酒后的朦胧不清。
来人一身宽大的黑色袍服,黑袍里面是一件血红的中衣,再往里一层,一件白如雪一般的里衣,身上的衣袍皆有些松松垮垮的,他的身体更是晃荡个不停,手有些颤抖,他抚摸着抱住自己腰身的人的脸颊,弟弟,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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