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皇后说,阳平公,你照看着陛下吧,我们先回去了。

        这是什么道理,皇后要退出去,却把自己留在这里,萱城看着荀皇后那有些淡薄的眸子,终究是点了头。

        南岸也恭恭敬敬的掩了殿门出去了,这下,榻前只留下了萱城一人。

        他一动不动的跪在榻前,有些悔恨有些气恼,心里头像是被万根箭镞扎了一样的疼。

        他怎么能这么多日不来见自己的亲哥哥呢?

        他怎么能出口伤人呢?他明知到苻坚已经对自己的亲弟弟有了情愫,他怎么能去在他的心房上插刀呢?

        他的手战栗不止,好一会儿才抚摸上那平静的睡脸,躺着的人气息有些虚弱,体温却火烫一样,萱城不由的颦眉,这是寒气入侵,气血攻心的征兆。受了寒身体病倒,可轻可重,若是心中有郁结,便是大病缠身,若是心中畅快,几日便可病愈。

        文玉哥哥。

        他握住苻坚的手,文玉哥哥,你怎么能病了呢?你不是不会病的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萱城忍住眼里的酸痛,将手揣进自己的怀中,一下子身体烫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手却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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