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插进来说,今年朕也参与进来,好吧,皇弟。

        纸牌三人为一局,你是外人,掺和不进来。萱城这么回绝了苻坚。

        哪能掺和不进来,你看嘛,苻宏、苻睿和苻晖他们三人,你与朕和谢朗,这不刚好是两局吗?

        萱城失口无言。

        他被苻坚一本正经的无赖行径折服了。

        他说的没错,刚好两局牌局,可怜了小苻琳,还会只能在几位哥哥面前东张西望。

        谢朗今年二十三岁,正好跟苻宏年纪相当,别看他他长相嫩颜,性子却比苻宏沉稳多了,又聪慧伶俐,一下子就学会了纸牌。

        阳平公这是发明了什么新奇的事物,我还从未见过还能这般玩乐,回去一定要教给叔父,我那些哥哥弟弟妹妹啊,过年的时候正好凑成几局。

        你说的没错,你的那些兄弟姊妹们,个个都是少年英才。苻坚出牌,接了一句过来,当年桓温让你们都去修城墙,却不想没难到你们,反倒让你们个个都愈发坚毅了,听说,你的兄长谢玄接管了京口之兵,那可是一块好地方啊,是你叔父让你们练兵了吧。

        嗯,兄长刚接手京口兵,虽说是一块好地方,可人口稀少,兵力难以招募,都是南下的流民,哎,不对啊,天王,你在套我话吗?谢朗反应过来,只见苻坚脸上洋溢着一次诡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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