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不必忧虑,陛下并非不明之人,只要长乐公上书一封,亲自承认此前的过错,并呈上新的作战部署方略,相信陛下一定不会责怪长乐公。
这真的可行吗?难道我们就只能等下去?苻丕不愿意相信,自己明明兵强马壮,却无进攻战胜的可能,他心里有太多的不甘了。
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朱序乃名将,此时两军对峙力量悬殊,他防守的必定是使得我们不知从何处进攻,若是我们以数倍兵力强行攻城,那造成的后果必是两败俱伤,朱序兵力本就弱小,不足为伤,而我军伤亡实乃真正损兵折将。
苻丕早年跟随邓羌学习兵法谋略,他懂得杨安话中的利害轻重,思量了许久,终究还是叹息了一声,那便这样吧,我这便给父皇上书。
秦军驻扎在襄阳城外,粮草辎重堆积如山,又利用攻下樊城的优势,将襄阳围的水泄不通,整日不出兵,士兵们围在一起又说又笑,到了傍晚时分,才去操练,襄阳之战一时陷入僵持阶段。
萱城醒来的时候,看见了苻坚。
他就站在石榻前,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他的脸色有些疲惫,眼里却柔的像水一样。
弟弟。
他的声音轻柔的像棉花似的,萱城怔了一下,眨了眨眼。
文玉哥哥。他这么叫。
苻坚一时僵住,继而,他却一把抱住萱城,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像是失而复得一件宝物似的,那般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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