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石在东山,我们便在西山。

        你非要跟他对着干吗?

        苻坚仰头望着湛蓝的一片天空,若我们不跟安石对立,那天下永远二姓,你我永远不能自由,你是你,我是我,这样的日子是没有尽头的,可我们曾说过的,你是我,我是你,所以我们战胜了安石,天下一姓,那时,我们便走吧,就像阿泽阿沼一样,再也不回来了。

        真好,萱城想,苻坚的愿望美好的有些让人心疼。

        苻丕的书信送往了长安,苻宏坐镇朝堂,他看了自己兄长的上书,却被里面的内容吓了一跳,怪不得这么多日了,一直没有战报传到,原来襄阳之事已经陷入了泥潭,想进进不了,想退也退不了。

        苻宏不敢擅自决断,他叫来了太尉吕婆楼,李威,梁熙,邓羌等人,又请来了荀皇后坐镇中位,主持了一次小小的朝议。

        众人皆进言此事一定要让圣上决断,因为一旦襄阳之事败了,秦晋之间无和好可能,晋可能北上,一旦成了,那更是大事,秦的疆土延伸到长江中下游,这从战略上来说,是重大的,隔着长江与晋朝相望,加上川蜀之地,秦想要南下,便能顺流而下。

        苻宏于是亲笔写信,命人送往洛阳,可送信之人到了洛阳,苻坚却不在洛阳城,一时没了头绪返回长安回禀了此事,苻宏有些慌张,荀皇后劝他冷静。

        母后,找不到父皇,兄长在襄阳前线一日不能行动,我们便少了一分胜算,这可怎么办?

        你是太子,遇事不可慌张。荀皇后说话极其的缓慢,苻宏性子急,说话也快,怎么办,父皇到底去了哪里?他能去哪里呢?

        荀皇后轻轻道,我想,有一人知道你父皇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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