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明月那长长的叹息声久久不能散去。

        去就去,不就是去妓院吗?不就是去见一个花魁吗?他是帝王啊,这都是自由。

        大年三十很快就来了,像往年一样,府中上上下下都开始忙碌起来了,明月俨然这府中的女主人,一大早就指挥下人们忙活个没完没了,张灯结彩,地上全部铺设的红绸,屋梁上,长廊上,树枝上也悬挂了红绸,红红火火。

        萱城站在明楼上垂眼望下去,流光溢彩,满目繁华。

        然而,他的心却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堵住了一般,有些唿吸困难,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奋力想要将脑海中那些少时美好的情景忘却,可越是他想忘,那些东西就像是生了根一样扎在他的心上,怎么都散不去。

        皇弟。

        皇弟

        又是那温柔的唿唤。

        纤细的手指扣进了楠木之中,有些生疼,不由的咬紧了牙关,眼前也随之变的模煳起来,意识昏昏沉沉,直到身后一双温暖的手覆了上来,贴在自己的腰上。

        皇弟。热气喷在脖颈,萱城蓦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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