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苻坚推行汉化,推崇儒学,如今的大秦早就不是那个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了,他们的骨血里已跟汉人无益,甚至比那些醉生梦死在石头城的汉人愈发令人崇敬。
可苻坚的根毕竟是氐族,他们是五胡中的一个民族,他们生活在临渭平原上,以部族建立政权,跟那些所有驰骋草原的游牧民族一样,他们的身上都印有部族的文化特征。
此刻细细的观摩起来,原来他的身体上早就印下了氐族的象征,他曾在巴獠见过那些生活在古寨中的人,他们身穿民族服饰,头戴民族冠饰,男子个个都配有沉重的耳饰,那才是充满民风民俗的的民族特色。
他笑着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上去,一下子,他感觉到苻坚全身都颤抖了一下,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臂,弟弟,你。
萱城侧眼瞧过去,这个时候的苻坚,哪有一丝一毫的帝王之姿,平日里温柔和气的脸上此刻赫然一片绯红,可人极了,萱城从未见过这样子的苻坚,身体里忽然就起了一丝邪意,他忽而起身走向不远处的铜镜前,他在妆奁盒中翻着,过了一会儿又返回来,继续俯身爬在地上人的身侧,你要做什么?苻坚轻轻的问,脸色此刻已通红一片。
别怕,文玉哥哥,我不会弄疼你的。
萱城找来了一枚银针,他捉住那枚灿灿发光的细针,朝着苻坚的耳上洞痕扎去。
好疼。苻坚叫了一声,声音中有些不满。
萱城真的起了歹邪之意的,但他无心伤苻坚,他只是想要把这长住的洞痕给扎开,他想看看,男子佩戴耳饰会不会别有一番风情,他前一刻才说过不会弄疼苻坚的,可下一刻就扎疼了对方。
萱城不懂,无论男女,打过耳洞之后,长时间不佩戴任何耳饰,耳洞自然而然的就会愈合,苻坚刚一出生就被穿了耳洞,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了,他从未佩戴任何饰物,这么一下扎进去不出血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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