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的想法太过美好。萱城沉声,只是永远无法实现,他在心底补充上了这一句。
谢石亦是摇头,秦王之心胸,在下佩服,只是,、、您不了解人性,人,是一种最可怕的动物,您待他们好,他们并非这样还您,您待他们不好,他们也并非以牙还牙。
苻坚听他这般一说,眼里出现了萧瑟之意,他有些落寞的神情让萱城心疼,谢石说的没错,苻坚待所有人都好,可所有人却并非念着他的好。
萱城抚摸着苻坚的手,细声安慰,你别听他乱说,哥哥,我是信你的,你的心这么柔,他们都会感激你的。他这么违心的说。
谢石扶额,捂脸,低下头去,拉着悠长的声调,哎,秦王啊,你怎么得了这么一位知心的好弟弟,什么事都顺着你,但凡他反对你一点,你也不至于被别人骗咯。
你乱说什么?萱城一记冷眼。
可萱城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
苻融性子柔顺,他处处顺着苻坚,尽管他劝谏苻坚,尽管他不认同苻坚的做法,可到了最后都被他的兄长打败,还去为他的哥哥征战四方,抛却生死,要是苻融有半分王勐的坚毅和果断,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般决心,也不至于让苻坚失足千古,说到底,苻融并非是一位治世名臣,最起码,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丞相,他只是苻坚的弟弟罢了。
谢石耸耸肩,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继续秀,继续。嘴里却一直在嘀嘀咕咕,怪不得兄长说你们兄弟二人情深义重,同睡一张床,比桓温待郗超还好,我看入幕之宾都不及,干脆叫床榻之宾好了。
萱城瞪他的同时,再次确信,谢安是腐男,而且是腐到无可救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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