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玩什么。

        谢石擦着他的肩膀嘘声道,我们去妓院。

        萱城冷脸给他,不发一言。

        嗯?阳平公,你不想要知道这件大事吗?我告诉你喔,可是关于你那位堂兄的。

        堂兄,谁?

        前唐公苻洛。他阴阳怪气的提醒道。

        苻洛早因叛我皇兄而被诛杀,何来他之要事。

        可秦王却封了你堂兄的弟弟北海公苻重为镇北大将军,镇守蓟城,阳平公忘了?

        萱城当然没忘,为此他和苻坚置气,可气恼到了最后反而被苻坚折服了,那一次他服软了,所以苻重才得以逃过一劫,还被重用。

        一晃眼都过去了六年了,大秦东北相安无事,苻重也年年会向朝廷奏报军事,谢石口中的大事指的是什么。

        可万一当真是关乎国家的大事呢?谢石这人表面上看起来狂诞不羁,洒脱豪爽,可他心里照样是济世安民的侠义,念及此处,萱城脱口道,好,我请你去妓院,不过先说好了,你玩你的,我等你,不要牵涉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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