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默默念着,身体不知何时已来了青竹环绕的宫墙外,南岸跟在他身边,偏头思索了一刻,他以为苻坚要进去紫宫,便赶紧上前去要推开宫门,苻坚却拦住了他,不必了,朕不进去。

        南岸就退了回来,贴着他的身体后面,望了一眼那紧闭着宫门,终是沉默了。

        皇弟,他什么时候回来?过了一会儿,苻坚沉声的问了一句。

        前线一直没有军报传回,不知阳平公他们战况如何。

        苻坚说,他这是跟朕赌气。

        陛下的意思是

        若是苻重未平,那他自会送信回来请罪,算算日子,这仗他无论怎么打,也该结束了,要不然,真是名声不保了,朕的弟弟,也该像彭超和俱难那样领罚了。

        阳平公怎会跟您置气,陛下定是说笑。

        真的,南岸,你别不信,皇弟他看似什么都听我的,可他心里不愿意,我都知道,他不愿意。话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趋于无声,南岸一时接不上话,只好叹了一声。

        苻坚夜夜难眠的时候,他都在外头守着,他懂得幔帐里面的人的痛苦,他听着那一声一声的睡梦中惊唿,他的心被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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