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好变态啊,竟然对娈童感兴趣。

        议论声渐渐下去了,萱城盯着那些人丑陋的嘴脸,再也没有了继续坐下去的心思,刚想起身,手腕就被身旁的慕容永按住了,萱城惊愕的看着他。

        他们说的是事实。

        萱城看他的脸色一派严肃,只道是他听进去了那些人的议论应该要动怒的,却没想到他这般平静,坐下来吧。

        萱城慢慢坐了下来,慕容永道,没必要动怒,他们说的不是假话。

        是,他们所言非虚,慕容冲是曾经做过娈童,可那又如何,那是他想做的吗?慕容永,你是他的叔叔,这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你的侄子,你还能这般若无其事,我真是佩服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别为了一些闲言碎语我们自己倒起了争执,你们说的那些往事我都不懂,我只知道,我们的陛下是好人,慕容冲也不是坏人。连成衣抚摸着二人的手腕,轻声轻地的说。

        随便上来了,萱城一瞧,一碗清汤面,配着野菜,真是随便啊。

        离开客栈,萱城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就朝着平阳太守府的方向而去,此时已是日落时分,太阳从西边斜照了下来,走了约莫着五六里的路程,平阳太守的府邸便进入了视线中,府门前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枯黄的叶子在秋风中摇晃着,枝干高大粗壮,上面停歇着一只孤独的大雁,它仰着脖子长鸣一声,似乎是落了单,此时节,北方的大雁都要一群一群的往南而去,萱城远远的望着,望着,他走不动了,也不敢再走了,他怕再往前一步会犯错。

        可慕容永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道,既然来了,我们去见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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