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平日尽兴的好东西,阳平公,你该尝尝,禁欲,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伸出手来,一把扯住萱城的手腕。

        我在他身下时,常常用这种东西助兴,他有多变态你知道吗?我不能拒绝,为什么他的变态要拉上我,你的哥哥,啊。

        你,放开。萱城挣扎了一下,却无奈他的手劲太大。

        好啊,你只要推开了我,我就放开。

        说罢,他微微松了一分,可萱城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散开了一样,一时竟然使不上力来,怎么都费力都挣脱不开他的手臂。

        慕容冲冷哼一声,勐地一甩手,继而欺身而上,他的身体如此之重,萱城有种错觉,冥冥之中,他的身体似乎经历过这般情景,彼时,压在他身上捂的他喘不过气来,甚至能让他在一刹那窒息死亡,那种黑夜的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可他的身体告诉他,那人不是慕容冲。

        因为他从未与慕容冲有过亲密接触。

        慕容冲,你疯了吗?你找死吗?我是苻坚的弟弟,你压不了他,想要压过他的弟弟来满足你的变态报复心理吗?就算你压倒了我又怎样,你一辈子都别想压过他,他是你唯一的主人你永远是娈童。

        萱城急切喘息中骂出来的话刺激到了慕容冲的神经,只见他的眼睛里忽然赤红一片,脸色变的愈发苍白,额上的青筋暴起,抓起萱城的衣领哗啦一声撕开,烈马又如何,我训过马,也训过人,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压过你来报复他,真是可惜,谁让你偏偏是他的弟弟呢?我是娈童,那被娈童干过的人又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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