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将他的身体揽住,道,没有,他不会死。苻坚这么毫无诚意的胡说八道,他分明一剑刺中了慕容冲的心口,除非上天不让慕容冲死于苻坚剑下。
好弟弟,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
萱城被他揽住的身体又热了起来,他被慕容冲灌了添加尽兴药物的烈酒,身体虚软发热,急需要凉下来,静下来,于是,他的身体往苻坚的怀中缩了几分,他的手紧紧的抓住苻坚的腰。
你怎么了?
萱城苦涩的挤出一笑,喘道,你说过,酒会误事,如果你没来,我真的误事了,他给我喝了一种可以让人犯错的酒
可我没有犯错。
他将脸凑了上来,摩挲在苻坚的胸前,哥哥,你愿意救我吗?
苻坚捂着他的手,道,是我的错,弟弟,我让你受了伤,即便此刻你要我的命,我都愿意给你。
萱城道,你抱我起来。
苻坚于是抱起了他,萱城又说,走出去。
苻坚照做了,他抱着萱城走出了屋内,站在屋檐下静静的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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