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
苻坚恍然,哦,对,不过,不是朕丢的,是你弄丢的。他贴身上来,一只手已经揽住了萱城的腰,眼睛直射萱城,你说,是不是你故意的?
什么嘛,乱说。尽管嘴上死活不承认,可萱城心里却溃了,苻坚说的没错,自己只是想让苻晖教苻冼学习儒学,原本是没想让苻晖带孩子的。
苻坚拦腰将他抱起,几步走向床榻,冼儿走了,我们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萱城仰面望着他,只见他一向如春风般的眸子里此刻泛上了一丝的别样,像是追忆什么似的,一时恍惚,他自言自语起来,我很想,很想将他占为己有,可我不能,他想让他活过来,哪怕是不答应我,背叛我也好,我只想他活过来,
萱城听的更是懵懵懂懂。
于是,他只能将苻坚的手紧紧的捂住,会的,他会活过来的。
苻坚与他秋毫无犯,同塌而眠,二人关系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似的。
到了初六,国中一切恢复正常,朝会继续,各项政事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淳展之和苻朗前来拜见,三人在甘泉宫的后院中赏花作画,作画的是淳展之,赏花的是萱城,他极其懒散的躺在地上,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那些花枝上,不知是赏花还是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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