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城道,怕什么,这是好事。
苻晖道,我不信,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去喜欢上别人。
晖儿什么时候懂得这情爱之事了?
我,我苻晖脸又红了,垂下了眼去。
皇兄不会喜欢白霜的。
连成衣道,我很佩服阳平公这般信任陛下。
人与人的相交,唯有一个信字最为难得。
皇叔,我无法接受,无法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去跟别人相处。
萱城心道,苻晖真的有了自己的心思,他对人产生了情,也许是爱。
三人漫步到明楼上,下方花圃里的慕颜花开的很美。
连成衣的目光定在这些艳丽的花朵上,一时恍惚,曾几何时,他刚来长安时,也见过这些花,那时他的身边那个人,冷峻如冰山,从不多说一句话,手持一柄长剑,让人望而生畏,可唯独他近得了身,如今他可好?他还是那么冷漠吗?他回到自己该效忠的人身边他该放下心里的那些戒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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