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坚,啊,我这是怎么了?萱城顿悟。

        他又干了一件荒唐事。

        只不过,这次有些惨烈,他没有留给苻坚半分喘息的机会,因为他已经被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悲痛重伤不醒了。

        萱城吓坏了。

        他赶紧叫来了南岸,命人请来了御医,就在这太极殿中,御医们堂堂正正了观摩了一场荒唐事的结果,他们的陛下被一个狂妄之徒袭击,重伤不醒。

        御医们不敢多言,因为他们在这太极殿中并未见到后宫的嫔妃,纵使是这后宫嫔妃,也不敢顶撞圣上,何况若是女子所为,又何来重伤呢?

        萱城痛苦极了。

        他缩在墙角,身体战栗不已,他不知道方才那一瞬间是怎么回事。

        说出那番话的人是谁。

        苻坚又为何那般对自己的弟弟。

        可是,他自己的弟弟又怎么忍心在说出那番恭敬的言语之后又那般强烈反抗呢?刚才那一脚绝非萱城所为,他崇拜苻坚的,不敢对苻坚这样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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