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渐渐散去了,苻坚身边只有淳展之还在观望。

        臭道士,你不走吗?

        陛下,我又不管你的政事,你撵我走干嘛?

        不过,我倒是觉得陛下与群臣和亲人一一辩驳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有何看法?苻坚问道。

        陛下如果心意已决,只需一声令下,何须委屈自己。

        他这话的讥讽意味已经很明确了,反过来说便是苻坚自己都心意未定,他只是不停在与他人的辩驳中说服自己。

        说服自己去讨伐晋朝,树立自己的正朔地位,做到真正的君临天下。

        淳展之笑着离开了。

        苻晖这时候从殿内走出来了,萱城注视着他无精打采甚至是悲伤的表情,他轻唤了一声,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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