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无赖这下彻底放心了,站起来冲着江逾白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居然又活过来了!来,快抱一个!
等到叶俞端着药碗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辛辛苦苦从药房拉来的大夫双手抓着江逾白的肩膀把他往自己的怀里送,动作间胸口本就松垮的里衣滑落,露出一小块胸膛;而江逾白则一手捂着汤婆子一手推着他的脸,生无可恋的气息快从脸上溢出来了。
叶俞:
叶俞:!!
叶俞怒从心中起,将药碗往台阶上一放,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往春无赖身上招呼:你快放开我们家公子!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另一头,王府正院的书房里暖意融融,熏香四漫。
周琰换了一身黑色云锦裁成的长衣,长发以金玉冠束缚,淡漠雍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一个昆仑奴面具。
而且以市面上售卖的面具来看,也算是几近简陋的一种。在王府里连种花用的一捧土都比它名贵。
心腹们也摸不着头脑。
当日那个白色的人影在风雪中消失也是一眨眼的事,他们连对方的脸都看不真切。最近外头的谣言愈演愈烈,然而对于淮亲王来说,如此失态的模样也的确称得上是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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