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反手一拍自己的额头,暗自叹息。一是反省自己果然年纪大了,看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跟看孩子似的;二是暗自警戒,以后绝对不能再欠人家的钱。这一万两他不还上,得心虚一辈子!

        其实江逾白蛮喜欢周琰这幅把所有别扭摆在明面上的模样的。总比他那把什么都压在心底的师弟略强。

        别看他言语里嘲讽之气重,拂袖时的背影像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似的。可实际上他这样的人,要是不想理睬谁根本没必要闹什么别扭。

        周琰的身法甚是俊俏,短短十几步就能走完的走廊,他却走了有一会儿了指不定竖着耳朵等他的解释呢。

        江逾白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蛮吃他这套的。

        于是当即轻叹一声,摘下脸上的面具,轻轻往他行去的方向一扔

        周琰头也没回直接一手接住了。

        行了,你明明知道这是有人在设计陷害盛家。那小丫头的父辈和我算是故交,合该看顾一二。江逾白若有所思地说。

        周琰手握着面具,转身去看他,却发现江逾白的眼神没有落在他这个方向,反倒是沉浸入了哪段往事一样,月光似是为他披上了一层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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