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说得语焉不详。萧睿忽然觉得,即使身披锦锻,站在最这花团锦簇里,最抓人眼睛的,却是他修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剪影,昏暗得直戳人心窝。
萧龄突然沉默了。
为什么,从自己弟弟脸上,看不见更多得偿所愿的喜悦呢?
大哥,以后这些话勿要再说了。江逾白努力挤出了一个忧愁的笑容,这里的一切本不属于我......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属于那个周琰在马车上将他错认的、在西岭客栈犯病中邪时心心念念的人。周琰有心到身滚烫的温度,都是为了那个人而燃烧。
虽然他这幅姿态是做给萧龄看的,但是江逾白琢磨着琢磨着,心头居然真的有了那么几分不得劲。想来想去也只能算是自打脸。
第一回见面,周琰脱口而出轻浮二字。如果他不是觉得这小孩儿装模作样的神态实在有趣,掉头告辞,现在也就不会被周琰套死。
先撩者贱。
江逾白自己打的头,即使这小王爷再难缠,他也得跟对方把戏演下去。
那头的萧龄却险些没有端住。
听他这话的意思,无论是这间屋子,还是王爷最近的浓情蜜意,原本都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才拿他弟弟当了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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