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江逾白没有经历过那段心里挣扎就被迫接受自己和徒弟恋爱的事实,不炸毛才怪。

        呵。周琰有些不屑地说,慢慢来?这些日子你也看见了,我对他的所做所为哪里像徒弟对师父的模样?可他却没有一丝怀疑......

        你不是我。周琰总结道,你不知道我师父有多难打动。我算是看明白了......如果我一直坐以待毙,等他慢慢恢复记忆,或者像从前那般连句真心话都不敢说出来,他敢再给我装傻几年。

        不破不立。周琰挥了挥袖,神情冷淡,放心,我会把握好尺度的。

        春无赖一噎,指着他脸上的红痕嘲笑:这就是你的尺度?

        周琰:......这是个意外。

        春无赖:呵呵。希望下次你别顶着个漏风的窟窿儿来找我。

        周琰:......我尽量。

        春无赖:话说,你现在打得过他么?

        周琰原本起身欲走了,听见他这话一顿,神色颇为复杂地扭过头来:约莫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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