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手,叮铃一声,把一个金色的东西扔了出去。祝安一眼看出那是江逾白之前用来惩治自己的铃铛,见它坠落在半空迎风作响,一时间头皮发麻,急忙伸手去接。

        铃铛到手里,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

        祝安捏起铃铛,小心翼翼地晃了晃,叮铃两声连响,还是无事发生。他顿时一愣,苦笑了起来。

        祝安:您可真是......

        江逾白:那蛊血是有克化低级蛊虫的效用,在没有完全融入身体之前,听见铃铛响也的确会让你的头疼痛难忍但是现在约莫也该失效了。

        江逾白笑了笑,将蓑帽按到头上,绸缎似的黑发高束,那双春水似的双眸被遮掩在蓑帽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江逾白将吴小六抱上马,自己也一个利落的翻身坐上马鞍,拉着缰绳抛下一句:

        倒要谢谢兄弟你,没有让我费更多功夫。

        白衣飒沓,一骑绝尘。

        祝安摇了摇头,将那枚铃铛捏在手心里半天,找不到什么地方来安置它,只得将它塞进袖子里,手中展开地图,和剩余的人手商量巡路的事儿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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