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知道自己的母亲从来为人所嗤笑,知道自己从来为人所忽视。可童年时候的事,除了母亲的怀抱和眼泪、居住的破旧佛堂、一些残羹冷炙之外,他并不记得什么特殊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不讨父亲喜爱,出生即被利用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但是江逾白,他的师父,是他宁死也不愿伤其一根汗毛的人。
他除了一声带着侥幸的我不信之外,只能将满含着希冀和愤恨的眼神投向江逾白,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师父,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江逾白握着无咎冰冷的剑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很想推卸责任、云淡风轻地说一声是吗,为师不记得有这回事,可是他重生以来春无赖的种种表现,还有周琰口中自己临终前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莫名其妙的要求,仿佛都在向他昭示着:商雪止说的就是真相。
自己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自我唾弃了一把的圣母江逾白认命地看向周琰,有些头疼地试图转移话题:这事儿咱们回去说,行不行?
春无赖不是还在淮亲王府尸位素餐着么,想什么时候问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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