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就被送往了一处特别的房间,之所以说特别是因为这里的墙壁包括地板都特别柔软,整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密不透风的铁门,天花板有换气口,除此之外就是一片让人看花眼的白色。

        影山茂夫很讨厌这里,但是他没有选择。

        研究所的日子很无聊且痛苦,没有太痛苦的治疗,常规的抽血、打针还有吃药,就是频率有点高,一些药吃了以后会头晕脑胀,但是博士说是正常现象。

        在那之后茂夫还是经常听见有惨叫声,但他除了日常放风和吃药打针的时间外都不能出房间,根本没有见过其他病人。

        他尝试申请给家里打电话,但是每次都没有人接,博士说他家里太忙了没有空接电话,茂夫信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影山茂夫习惯了周围人冷漠的神情,习惯了研究院里时不时的惨叫,也习惯了吃药时身体忽冷忽热的难受。

        他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能把病治好,父母什么时候会来接他回去。

        还有律,不知道他醒了吗,他想和律道歉,为此再也不用超能力了也无所谓,只要律能原谅他。

        某一天,影山茂夫在研究员带领下做常规检查,意外地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看面容好像是他的同龄人,只是头发全都剃光了,面色带着深深的倦意和麻木,看到他眼都不抬一下,跟着研究员身后走了。

        他是谁?影山茂夫有些急促地询问给他扎针的男性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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