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过后,是一阵又一阵地啜泣声。

        她等不到邬明葵给她开门,便边哭边骂,骂不出来她就砸门,砸到物业都来了邬明葵还是没有开门。

        邬明葵捂住了弟弟的耳朵。

        大额头抵着小额头,邬明葵温声道:不要听,你不需要哭,他们都不配。

        不是他们不配。

        是我不配。

        邬白槐迟迟没听到邬明葵的声音,心不断往下沉,周围的空气重得他喘不过气。

        他只会拖累哥哥,甚至连让他舒心一点都做不到。

        他还要自私地挖哥哥的伤口,这个世界怎么有他这么垃圾的人。

        就在邬白槐忍不住想要逃离的时候,他的鼻尖传来了久违又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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