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抱枕垫到下巴,说:我也觉得挺酸的,但好像这个年龄就是这么酸酸涩涩的。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叶妈妈看着那张纸,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

        叶天邺把脸埋到抱枕里,沉默了一会儿,侧过脸说:不考虑了,我创业他学习,大家一起单身不好吗。

        行吧。叶妈妈说,毕竟是你的事,你自己做主。

        叶天邺点开企鹅,上面邬白槐的头像是灰白的,对方从那一次说好加好友就没再上线过。他叹了口气,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他们是不是再也不会有联系了?

        妈,他没穿过我送他的外套。叶天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声音里带了点委屈,邬白槐不穿很正常,因为他躲他躲得很明显,可是他还是很在意。

        叶妈妈:你还好意思委屈?委屈的是那孩子吧,一点心思没表露就被你判死刑了,连个说清楚的机会都没有你就退学了,也不跟人家说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值得喜欢的。

        叶天邺非常诚挚地问道:您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喜欢的?我好根据这个猜猜他的想法,选择一个更温和一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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