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摇摇头,“我只听五哥说过,大嫂很早就过世了。”

        “是啊,我娘在我三四岁时就没了,我都记不得她的模样。那时,我爹忙于行侠仗义,无暇顾及家庭。”宋青书的眼里有一丝哀伤,陷入了回忆中......

        他对这个“素昧蒙面”的母亲的仅存的记忆也就是在襁褓中给他唱催眠曲的时候,以及后来......

        “那时我们还住在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里,那一年来了元兵,他们骑着马,见汉人就杀,我们母子两被他们抓走了。”

        这是原来那个宋青书残留的灵魂碎片中最深刻的记忆之一,也是他唯一的一丝仇恨。

        “可笑我爹为了所谓的大义,居然保不住自己的结发妻子。我娘为了大义自尽于元兵营中,可笑我爹一番追查,最后只杀了个元人的小卒子。”

        原来那个宋青书也知道,当年他爹杀死那个杀母仇人不过是元人推出来的顶包的。

        当年的武当还没有能够同官府公开叫板的资格,即使事情发生在今天,恐怕结局也不会相差太多。

        害死他母亲的人在元廷的地位非同一般,至少是武当不能轻易撼动的。宋远桥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将整个武当拉下深渊,因为他是武当的执行掌门,因为他是张三丰的首席大弟子。

        他的一举一动都足以代表武当,足以代表天下第一宗师张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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