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漠竹理所当然地说。
万一,是我喜欢你呢?
漠竹愣了片刻,耳尖慢慢爬上绯红,他忙不迭地松开何垂衣,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回藤椅上,发怔道:怎么可能?我们才见过几次?
他的反应实在有趣,何垂衣兴从中来,踱步到他身边,慢悠悠地说:你能对朱家姑娘一见钟情,我就不能对你一见钟情?
那不同,我喜欢朱姑娘是因为
脸?巧了,说不定我也是。
漠竹茫然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嘴中呢喃着:不行、不对、这样不妥、怎么能这样呢?你是个男人、还是二弟说长得好看但我觉得不怎么样的男人、亲密的事我们不能做、太亲密了亲密?亲密?情、情.事?!
不知漠竹都想了些什么,何垂衣看到他的脸从红变白,然后变青,再变白,最后又变红,他不禁莞尔道:你老丈人这么多,难不成还没和姑娘做过亲密的事?
要你管?漠竹咬牙切齿地说。
何垂衣笑容不改,甚至笑意更深,说道:放心,我那晚只是鬼迷心窍,或许是把你认成别人了。
漠竹神情一僵,瞬息后红着眸子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何垂衣,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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