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不是凡物,连他本身带有剧毒的蛊虫都不能解,虽然暂时让蛊虫钻进体内阻止毒素蔓延,但始终不是办法。

        怎么了?见他拧着眉头很是难受的模样,漠竹不由关切地问道。

        何垂衣摇了摇头,问道:你是不是有办法救他?

        漠竹微不可察地哼了一声:能有什么办法,劫狱和劫法场你选哪一个?

        不行,太冒险了。就算救得了钟小石未必救得了钟家所有人。

        你野心不小啊,在皇帝手底下救一个人都难如登天,你还想救他一门?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漠竹愠怒地瞪视着他。

        钟家因为我搭上了性命,我不能置之度外。何垂衣拿回长笛,笑了笑,漠竹,你也没必要帮我。

        你说这话不觉得晚吗?漠竹反问道。

        何垂衣笑而不语,漠竹加重力道按住他的腰窝,耳鬓厮磨道:你撩拨人的功夫这么好,其他功夫呢?

        比你这雏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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