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爱谁,无论他是谁。
可治疗似乎已经没用了,武帝接连丧失了听觉与味觉。
那天,何垂衣主动牵起了他的手,他顿了一下,没有甩开。
他知道,那不是何垂衣的手,何垂衣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是谁,又成为了何垂衣的影子。
三年前的那天,罗州城下大雨,赤衣男子从大雨中朝他奔来,微红的眼眶里坠着晶莹的水珠,他喊了自己的名字。
小石头,我还以为你死了。
这个对武帝来说,从一出生就是耻辱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怎么那么好听呢。
何垂衣,能不能再念几遍我的名字?
你这么好记的名字我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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