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戬还要靠近更多的时候，一道光幕挡在了身前，令他再难前进。
“放肆！”
又是一声训斥，杨戬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而此时，剑云的灵魂深处便是幻化出一道人形缓缓靠近。
“不过一蝼蚁，来此作甚？”
这一提问让杨戬感到极为疑惑，虽说并未得到顶峰，但好歹也是半步准圣的修为，怎么会被称之为蝼蚁呢？
剑云自身也才只是准圣罢了，其中的差距自然甚大，但也不足以令他有这般言论才对。
很显然，现在的剑云虽说看上去仍旧是他自己，可内心的真实世界却早已经不再属于原本的自我，现在的剑云就如同一具傀儡。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杨戬便是觉得很可怕，没想到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挚友，却已经变成了空洞的躯壳。
但这也仅仅只是他所看到的表面罢了，剑云并未成为一具躯壳，他依旧拥有着自我的意识，掌控全局的也还是独立的自我。
只不过，现在体内隐藏着一道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也从未发现过的古老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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