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弦羽眉头紧锁,抬手拍掉了某只作乱的爪子。
放肆。少爷的头是你能摸的?
温叙礼慢慢跪下来,低着头:是奴才僭越,请少爷责罚。
看着貌似挺温驯的家伙,那龌蹉的心思就没停止过。
白弦羽眉头紧皱,默默捏起了小拳头。
他到底没舍得收拾自家老攻,只能恨恨地咬牙。不管是掌嘴还是打板子,听起来都太残暴了
可是,不给这个牲口点颜色看看,他又心有不甘。
男人的头是能随便摸的吗?不行的!
白弦羽眸光微闪,忽然坏笑一声。
那本少爷,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抬手,直接摸上了温叙礼的脑袋,呼噜了几把,跟摸狗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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