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办公位上,抽出纸巾擤鼻涕,抹了一把后,丢进垃圾桶,纸上隐约带着血迹。
鹿饮溪放下茶杯,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和医教科的干事闲聊般说:附一的肿瘤在省内的名声都快超过那家肿瘤医院了,大家都喜欢来这看病,春节、元宵都过完了,病人也变多了,要不是有实习生、规培生们帮忙,还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不聊了,科里还有好多活,我先回去干活了。
她特意提了句实习生,提醒严主任。
干事站起来相送:慢走哈,下次再来喝茶。
走前,鹿饮溪隐约听到了严主任在办公室说话:肿瘤科的那个龚医生打电话过来没有怎么解释实习生那件事的?
他的嗓门响亮,鹿饮溪放慢脚步,在听见通报批评、取消今年的带教资格后,才放心地疾步离开。
回到二区办公室,鹿饮溪问张跃:你们医教科的陈主任和严主任,谁听谁的啊?
张跃说:谁也不听谁的,他们俩都算是二把手,一把手是高主任,不过高主任明年就退休了,接班人就在他们两个之间选。不过他放低了声音,小声说,陈主任比较会做人,大概率是他接班
鹿饮溪笑着试探:那你觉得哪个更好。
张跃说:严主任老严厉了,他们医教科不是经常要去抓上课迟到的老师同学吗?上课的老师迟到5分钟就通报,取消当年的评优和晋升资格,学生也一迟到就扣分,大家都怕他。陈主任比较好说话,就是办事请比较拖,一个小时能完成的事情,他能拖到一个星期。严主任办事倒比他爽快,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正说着,张跃哎呦一声,捂住脑袋,抬头一看,原来是简清拎了根笔敲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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