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抓过她的手,牵在手里,柔若无骨。

        她应了她一声:好。

        没有问缘由,不清楚前因后果,只要是她的要求,她全应允了。

        鹿饮溪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借力坐起来,盘腿坐在小床上,嘀嘀咕咕:我刚才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你,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大家都在骂你,警察要抓你。

        简清问:你呢?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难过地哭了很久,恨你不争气,我不想包庇你,想为民除害,但又不舍得你进监狱,就选择和你同归于尽

        简清淡淡挑眉:大义灭亲?

        亲?鹿饮溪扑哧一笑,低下头,思索了片刻,抬眸看着简清,认真道,在这里,你对我好,我感受得到,你是我唯一亲近的人,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她没办法和简清告白,说喜欢,说爱,把彼此暧昧模糊的关系上升到恋人,因为她不确定能否陪伴她一生。

        但她想表达诉说这份唯一的感情。

        在这个世界,她再也不会这般去亲近一个人,简清于她,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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