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米雪被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羞答答的捂住脸。
于瑾咬住下唇,强忍着笑意。
或许是心情好,一手烂牌真就越抓越好,老爷子看到也不禁说,还真叫米雪帮你夸起来了。
是啊,这牌就算不胡都让人高兴。
打牌不过是消遣,图的就是高兴。
全程没有笑脸的谭梦云闻言愈发紧张,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心里更是一把冷汗,她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觉得坐在这麻将桌上是如此煎熬。
任凭老爷子再怎么精心培养,谭梦云也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无法完全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和旁边从容淡定的于瑾对比鲜明,好似曾经输了点钱就坐立不安的谭米雪。
谭震陈安娜看的清楚真切,窝在肺管子里的一口陈年老血终于彻底消散,可谓是扬眉吐气。
牌堆越来越少,于瑾心知自己这把没什么希望了,随手扔出攥了好久的六筒。
谭建山一怔,万万没想到绝张的牌居然出来了,连忙说道,我胡了,我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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